从重庆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获悉,继在钓鱼遗址考古中发现军事设施、政治设施后,研究院在2021年度工作中首次发现宗教设施及生活生产设施,填补了相关空白,进一步丰富了钓鱼城遗址南宋文化遗存内涵。

重庆钓鱼城考古首次发现宗教及生产生活设施

钓鱼城考古区域俯瞰图。 图片来自重庆市文物考古研究院

  钓鱼城位于重庆合川区嘉陵江、涪江和渠江三江交汇处,占地2.5平方公里。据史料记载,公元1259年,蒙古大汗蒙哥兵临钓鱼城。在当地将士顽强抗击下,蒙古大军不能越雷池半步。钓鱼城保卫战时长逾36年,写下了以弱胜强的战例。文物考古工作者对钓鱼城遗址经历了近二十年的考古发掘,揭露了其依靠“山、水、城”一体的大纵深多重防御体系。

重庆钓鱼城考古首次发现宗教及生产生活设施

钓鱼城考古区域俯瞰图。 图片来自重庆市文物考古研究院

  “2021年度考古旨在重点梳理、研究钓鱼城城址布局和功能,建立大遗址考古‘一张图’。”重庆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馆员胡立敏介绍说,2021年研究院对钓鱼城展开了9个月的考古工作,其中调查面积约6万平方米,勘探面积约15万平方米,发掘面积776.1平方米,新清理房址、道路、高台等遗迹36处,出土各类遗物300余件。

  通过考古调查,研究院初步摸清了钓鱼城遗址青华门、皇宫及马鞍山等区域的遗存范围和分布情况,发现高台、水井、井台、水池、城门、踏道等诸多遗迹,填补了上述区域遗存空白,进一步深化了对钓鱼城宋代城址结构布局和功能分区的相关认识。考古勘探成果丰硕,对西部二级阶地、大天池和始关门遗址遗存分布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重庆钓鱼城考古首次发现宗教及生产生活设施

钓鱼城考古出土的“经验熟药”印章。 图片来自重庆市文物考古研究院

  在钓鱼城遗址内的大草房文物点,出土了一枚铜印章、大量琉璃构件及灰陶瓦当、滴水等,基本确认该处建筑营造时代不早于南宋淳祐时期,应为一处佛教转轮藏经殿,同时兼具医疗、医药等功能,为南宋佛教转轮藏和僧医、僧药文化制度研究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此外,其周边还发现有生产生活类设施。二者均填补了相关空白。

  在石窟寺及石刻专项工作中,研究院已基本完成钓鱼城遗址石窟寺摩崖造像拍照及三维建模,完成碑刻、摩崖题刻等石刻拓片165幅,进一步丰富了钓鱼城遗址历史文化内涵。值得注意的是,此次考古还新发现多处宋蒙(元)战争时期摩崖题刻,为钓鱼城考古和历史研究提供了弥足珍贵的新材料。

(图文转自:中国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