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宗孝武皇帝上之下元光二年(戊申,公元前一三三年)冬,十月,上行幸雍,祠五畤。
中文名
公元前133年
外文名
In 133 BC

公元前133年概述

公元前133年,即元光二年,属汉武帝统治时期。是年,汉武帝诱兵匈奴,但计泄。

公元前133年事件

公元前133年亚洲

1.冬10月,行幸雍,亲祭社神,祠五畤。方士李少君献炼丹长寿之术。遣方士入海求神仙。方士之兴,是对天命论之反制也。方士可祈禳灾异,延长人寿,故人主信之。]

2.任公孙弘为左内史。擢拔主父为大夫,“岁中四迁”。

3.夏6月,以御史大夫韩安国为护军将军,卫尉李广为骁骑将军,太仆公孙贺为轻车将军,大行王恢为将屯将军,太中大夫李息为材官将军,伏击大单于于马邑。春,诏问公卿曰:“朕饰子女以配单于,金币文绣赂之甚厚。单于待命加慢,侵盗不已。边境被害,朕甚悯之。今欲举兵攻之,何如?”大行王恢议宜击。汉匈数十年之战遂以此为序幕展开矣。

4.夏6月,从大行王恢之议,令五将军伏兵三十万于马邑,谋诱击匈奴,计泄未果。“汉使马邑人聂翁壹,奸阑出物(走私)与匈奴交。佯为卖马邑城以诱单于。单于信之,而贪马邑财物,乃以十万骑入武州塞。汉伏兵三十万伏马邑旁,御史大夫韩安国为护军,护四将军以伏单于。单于入汉塞,未至马邑百余里,见畜布野而无人牧者,怪之,乃攻亭。是时雁门尉史行微,见寇,保此亭,知汉兵谋。单于得,欲杀之。尉史乃告单于汉兵所居。单于大惊曰:吾固疑之。乃引兵还。出曰:吾得尉史,天也。天使若言,以尉史为天王。汉兵约单于入马邑而纵,单于不至,以故汉兵无所得。自此与匈奴绝和亲。但边贸则未绝。

5.秋,诏全民大哺五日。

公元前133年欧洲

阿斯班多斯在公元前五至四世纪富可敌国,留下许多以其城市名铸刻的钱币。 曾被波斯人、亚历山大帝统治。 ... 于公元前133年成为罗马属地,留下最著名的建筑即是阿斯班多斯半圆剧场与供应阿斯班多斯饮水的古罗马水道桥。

公元前133年~前120年,

罗马平民格拉古兄弟相继就任平民阶级代表的护民官,以根本改革罗马社会为目标,推动农地改革,均遭元老院反对派杀害,罗马陷入混乱。 ...

公元前133年人物

汉朝武将王恢以失机沮兵,下狱死。“汉将军王恢谋出代击胡辎重,闻单于还,兵多,不敢出。汉以恢本造兵谋而不进,斩恢。

公元前133年文献记载

公元前133年《史记·孝武本纪》

是时而李少君亦以祠灶、谷道、却老方见上,上尊之。少君者,故深泽侯入以主方。匿其年及所生长,常自谓七十,能使物,却老。其游以方遍诸侯。无妻子。人闻其能使物及不死,更馈遗之,常馀金钱帛衣食。人皆以为不治产业而饶给,又不知其何所人,愈信,争事之。少君资好方,善为巧发奇中。尝从武安侯饮,坐中有年九十馀老人,少君乃言与其大父游射处,老人为儿时从其大父行,识其处,一坐尽惊。少君见上,上有故铜器,问少君。少君曰:“此器齐桓公十年陈于柏寝。”已而案其刻,果齐桓公器。一宫尽骇,以少君为神,数百岁人也。

少君言于上曰:“祠灶则致物,致物而丹砂可化为黄金,黄金成以为饮食器则益寿,益寿而海中蓬莱仙者可见,见之以封禅则不死,黄帝是也。臣尝游海上,见安期生,食巨枣,大如瓜。安期生仙者,通蓬莱中,合则见人,不合则隐。”于是天子始亲祠灶,而遣方士入海求蓬莱安期生之属,而事化丹砂诸药齐为黄金矣。

居久之,李少君病死。天子以为化去不死也,而使黄锤史宽舒受其方。求蓬莱安期生莫能得,而海上燕齐怪迂之方士多相效,更言神事矣。

公元前133年通鉴记载

李少君以祠灶却老方见上,上尊之。少君者,故深泽侯舍人,匿其年及其生长,其游以方遍诸侯,无妻子。人闻其能使物及不死,更馈遗之,常馀金钱、衣食。人皆以为不治生业而饶给,又不知其何所人,愈信,争事之。少君善为巧发奇中。尝从武安侯饮,坐中有九十馀老人,少君乃言与其大父游射处;老人为儿时从其大父,识其处,一坐尽惊。少君言上曰:“祠灶则致物,致物而丹沙可化为黄金,寿可益,蓬莱仙者可见;见之,以封禅则不死,黄帝是也。臣尝游海上,见安期生,食臣枣,大如瓜。安期生仙者,通蓬莱中,合则见人,不合则隐。”于是天子始亲祠灶,遣方士入海求蓬莱安期生之属,而事化丹沙诸药齐为黄金矣。居久之,李少君病死,天子以为化去,不死;而海上燕、齐怪迂之方士多更来言神事矣。

亳人谬忌奏祠太一。方曰:“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佐曰五帝。”于是天子立其祠长安东南郊。

雁门马邑豪聂壹,因大行王恢言:“匈奴初和亲,亲信边,可诱以利致之,伏兵袭击,必破之道也。”上召问公卿。王恢曰:“臣闻全代之时,北有强胡之敌,内连中国之兵,然尚得养老、长幼,种树以时,仓廪常实,匈奴不轻侵也。今以陛下之威,海内为一,然匈奴侵盗不已者,无他,以不恐之故耳。臣窃以为击之便。”韩安国曰:“臣闻高皇帝尝围于平城,七日不食;及解围反位,而无忿怒之心。夫圣人以天下为度者也,不以己私怒伤天下之功,故遣刘敬结和亲,至今为五世利。臣窃以为勿击便。”恢曰:“不然。高帝身被坚执锐,行几十年,所以不报平城之怨者,非力不能,所以休天下之心也。今边境数惊,士卒伤死,中国槥车相望,此仁人之所隐也。故曰击之便。”安国曰:“不然。臣闻用兵者以饱待饥,正治以待其乱,定舍以待其劳;故接兵覆众,伐国堕城,常坐而役敌国,此圣人之兵也。今将卷甲轻举,深入长驱,难以为功;从行则迫胁,衡行则中绝,疾则粮乏,徐则后利,不至千里,人马乏食。《兵法》曰:‘遗人,获也’,臣故曰勿击便。”恢曰:“不然。臣今言击之者,固非发而深入也。将顺因单于之欲,诱而致之边,吾选枭骑、壮士阴伏而处以为之备,审遮险阻以为其戒。吾势已定,或营其左,或营其右,或当其前,或绝其后,单于可禽,百全必取。”上从恢议。

夏,六月,以御史大夫韩安国为护军将军,卫尉李广为骁骑将军,太仆公孙贺为轻车将军,大行王恢为将屯将军,太中大夫李息为材官将军,将车骑、材官三十馀万匿马邑旁谷中,约单于入马邑纵兵。阴使聂壹为间,亡入匈奴,谓单于曰:“吾能斩马邑令、丞,以城降,财物可尽得。”单于爱信,以为然而许之。聂壹乃诈斩死罪囚,县其头马邑城下,示单于使者为信,曰:“马邑长吏已死,可急来!”于是单于穿塞,将十万骑入武州塞。未至马邑百馀里,见畜布野而无人牧者,怪之。乃攻亭,得雁门尉史,欲杀之,尉史乃告单于汉兵所居。单于大惊曰:“吾固疑之。”乃引兵还,出曰:“吾得尉史,天也!”以尉史为天王。塞下传言单于已去,汉兵追至塞,度弗及,乃皆罢兵。王恢主别从代出击胡辎重,闻单于还,兵多,亦不敢出。

上怒恢。恢曰:“始,约为入马邑城,兵与单于接,而臣击其辎重,可得利。今单于不至而还,臣以三万人众不敌,只取辱。固知还而斩,然完陛下士三万人。”于是下恢廷尉。廷尉当“恢逗桡,当斩。”恢行千金丞相?分,?分不敢言上,而言于太后曰:“王恢首为马邑事,今不成而诛恢,是为匈奴报仇也。”上朝太后,太后以?分言告上。上曰:“首为马邑事者恢,故发天下兵数十万,从其言为此。且纵单于不可得,恢所部击其辎重,犹颇可得以慰士大夫心。今不诛恢,无以谢天下。”于是恢闻,乃自杀。自是之后,匈奴绝和亲,攻当路塞,往往入盗于汉边,不可胜数;然尚贪乐关市,嗜汉财物;汉亦关市不绝,以中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