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年是壬午年(马年);南宋嘉定十五年;大理天开十八年;西夏光定十二年;金兴定六年,元光元年;蒲鲜万奴天泰八年;越南建嘉十二年;日本承久四年,贞应元年。3月——成吉思汗在西征途中召见丘处机。阴历八月,彗星出现,金宣宗改元元光,大赦。
中文名
1222年
千年
第一千年
世纪
十三世纪
大事件
金恒州军变

1222年历史记载

1222年金恒州军变

元光元年(1222)二月,金恒州(今河北省正定)发生兵变,万户呼延棫等十余人在城内杀掠后,焚房舍而去。

1222年金复遣兵南攻

元光元年(1222)、宋嘉定十五年二月,金以宋绝岁币,国用空虚,复遣左监军完颜讹可行元帅府事,节制三路军马南攻。四月,讹可、时全率军自颍(今安徽省阜阳)、寿(今安徽省凤台)渡淮河,击败宋军,破庐州(今安徽省合肥市)焦思忠兵。五月,讹可引军还,将渡淮水,时全矫称密诏令军留淮南收麦。留三日,讹可欲乘淮水浅渡河,时全又反对。当晚降大雨,淮水暴涨,时全造桥渡河,遭宋军袭击,金兵大败,士兵多溺死。金宣宗以罪杀时全。

1222年金置大司农司

元光元年(1222)四月,金置大司农司,设大司农卿、少卿、丞,京东、西、南三路置行司,管理农政,并兼管采访事。

1222年宋军击败张林

嘉定十五年(1222)、蒙古太祖十七年五月,宋知济南府(今山东省济南市)种赟征讨张林,张林败退。随后李全率军入据青州(今山东益都)。

1222年蒙古攻金河东

蒙古太祖十七年(1222)、金元光元年七月,木华黎率兵出云中(今山西省大同市),攻下孟州(今山西省孟县)四蹄寨,连克晋阳(今山西省太原市)义和寨、三清岩,进逼平阳(今山西省临汾市)青龙堡。金平阳公胡天作拒守,形势危急,宣宗命上党公张开、晋阳公郭文振等救援,中途为蒙古军所阻,兵不得进。知平阳府事术虎忽失来、总领提控王和挟胡天作降蒙。木华黎授胡天作官爵,迁其于平阳。胡天作至济源(今属河南省),欲脱逃归金,被蒙古军所杀。十月,木华黎攻破荣州(今山西省万荣西),遣都元帅石天应围攻河中府(今山西省运城市蒲州镇)。金河中府判官侯小叔,散家财犒赏将士,杀劝其出降的表兄张先、提控吴得,拒城死守。石天应攻城不下,即解围而去。十二月,金以侯小叔权元帅右都监,遣完颜讹论到河中议兵事。侯小叔出城会讹论,石天应乘机攻占河中府,侯小叔退兵中条山(今山西省西南部)。次年正月,侯小叔乘蒙古大军西去,河中府守备空虚,夜半登城,蒙古军大乱,石天应败死,金收复河中府。蒙古军遭此惨败后,发步骑十万,再围河中府。金总帅完颜讹可遣提控孙昌领兵五千、枢密副使完颜赛不遣李仁智领兵三千救援河中,侯小叔与孙昌、李仁智约定日期,夹攻蒙军。侯小叔如期出兵,孙、李畏敌不敢动,侯小叔兵败入城。蒙古兵加紧围攻,城破,侯小叔战死。

1222年蒙金凤翔之战

蒙古太祖十七年(1222)、金元光元年十一月,木华黎渡河,克同州(今陕西省大荔)、破蒲城(今陕西省),直趋京兆(今陕西省西安市),攻城不利,遂遣蒙古不花统先锋军转攻凤翔(今陕西省)。蒙古军行至浍水,与金兵马都总管判官马庆祥、治中胥谦军相遇,两军交战,金兵不利,马庆祥、胥谦战死。十二月,木华黎亲率大军数十万围攻凤翔,数百里间,遍设营栅。金廷以知凤翔府事完颜仲元兵力不足守御,遣左监军赤盏合喜救援,又以同知临洮府郭斌总领军事。郭斌长于应变,自冬经春四十余日,奋力作战,多有战功。木华黎攻城月余不克,于是解围,循渭水南,遣蒙古不花抄掠风州(今陕西省)而还。

1222年出生人物

2月16日《法华经》佛教创立者日莲出生(逝于1282年)。

1222年通鉴记载

宁宗法天备道纯德茂功仁文哲武圣睿恭孝皇帝嘉定十五年(金元光元年,蒙古太祖十七年,公元1222年)

春,正月,庚戌朔,御大庆殿,受恭膺天命之宝。先是翟朝宗得玺,献于朝,既而赵拱又得玉印,文与前玺同而加大。朝廷喜,受之,行庆贺礼,大赦。

贾涉移书史弥远,谓:“天意隐而难知,人事切而易见。当思今日人事,尚未有可答天意者。昔之患不过于金。今之患又有山东忠义与北边,宜亟图之。”弥远不怿。

辛亥,金元帅惟弼破红袄贼于张骞店。

丁巳,诏抚谕山东、河北将帅官吏。

壬午,金遣官垦种京东、西、南三路水田。

金行省参知政事巴图鲁罢知河南府,以去岁延安被围,屡请益兵故也。陕西西路转运瓜勒佳德新上言曰:“伏见知河中府巴图鲁,廉直忠孝,公家之利,知无不为,实朝廷之良臣也。去岁兵入延安,巴图鲁遣将调兵,城赖以完,不为无功。今哈达、迈珠各授世封,而巴图鲁改知河中府。窃谓方今用人之时,使谋略之臣不获展力。缓急或失事机。诚宜复行省之任,使与承裔共守京兆,令哈达、迈珠扞御延安,以籓卫河南,则内外安矣。”不报。

二月,秘书郎何澹言:“有司出题,强裂句读,专务断章,破碎经文。宜令革去旧习,使士子明纲领而识体要,考注疏而辨异同。”从之。

戊申,金恒州军变,万户呼延棫等十馀人,杀掠城中,焚庐舍而去。

金主以岁币既绝,国用空虚,己酉,遣左监军额尔克行元帅府事,节制三路军马南伐,同签书枢密院事时全副之。

三月,丁巳,赈江西州县旱伤。

戊辰,金枢密院差委官贾天安上书言利害,不报。

时方议兴南伐之师,翰林学士杨云翼言于金主曰:“今之事势,与泰和不同。泰和以冬征,今将以夏往,此天时之不同也。冬则水涸而陆多,夏则水潦而涂掉,此地利之不同也。泰和举天下全力,驱糺军以为前锋,今能之乎?此人事之不同也。议者徒见泰和之易,而不知今日之难。请以夏人观之,向日弓箭之手在西边者,则搏而战,袒而射,彼已奔北之不暇,今乃陷吾城而掳守臣,败吾军而擒主将;曩则畏我如彼,今日侮我如此。夫以夏人既非前日,奈何谓宋人独如前日哉!愿陛下思其胜之之利,又思其败之之害,无悦甘言,无贻后悔。”金主不省。

金翰林侍讲学士完颜伯嘉,坐言事过切,降遥授同知归德府事。伯嘉纯直,不能与时低昂,尝曰:“生为男子,当益国泽民,其它不可学也。”高汝砺方希宠,固相位,伯嘉论事辄与之忤,故贬。

壬申,金右丞图克坦思忠以病马输官,冒取高价,御史劾之。有司以监主自盗论死,金主命降授陈州防御使。

癸酉,金提控李师林败夏人于永木岭。

夏,四月,辛巳,金置大司农司,设大司农卿、少卿、丞,京东、西、南三路置行司,并兼采访事。

壬午,蒙古兵攻金陵州县。

金额尔克、时全等由颍、寿渡淮,败南军于高塘市,攻固始县,破庐州将焦思忠兵。丁未,以捷闻。既而获生口,言时全之侄青,受宋诏与全兵相拒,匿其事。五月,额尔克引众还,距淮二十里,诸军将渡,全矫称密诏,诸军且留收淮南麦。遂下令,人获三石以给军,众惑之。留三日,额尔克谓全曰:“今淮水浅狭,可以速济。若值暴涨,宋乘其后,将不得完归矣。”全力拒之。是夕,大雨,淮果暴涨,乃为桥以渡;南军袭之,全兵大败。桥坏,全以轻舟先济,士卒皆覆没,金之兵财由是大竭。金主诏数全罪,诛之。

庚戌,太白昼见。

丁巳,进封皇子祁国公竑为济国公,以沂王嗣子贵诚为邵州防御使。

竑好鼓琴,史弥远买美人善鼓琴者纳诸竑,而厚抚其家,使瞷竑动息。美人知书慧黠,竑嬖之。时杨皇后专国政,弥远用事久,宰执、侍从、台谏、籓阃皆所引荐,权势熏灼,竑心不能平,尝书杨后及弥远之事于几上,曰:“弥远当决配八千里。”宫壁有舆地图,竑指琼、厓曰:“它日当置史弥远于此。”美人以告弥远。竑又尝呼弥远为“新恩”,以它日非新州则恩州也。弥远闻之,因七月七日,进乞巧奇玩以觇其意,竑乘醉碎之于地。弥远大惧,日夜思以倾竑,而竑不知。真德秀时兼宫教,谏竑曰:“皇子若能孝于慈母而敬大臣,则天命归之,否则深可虑也。”竑不听。

一日,弥远为其父浩饭僧净慈寺,与国子学录郑清之登慧日阁,屏人语曰:“皇子不堪负荷,闻后沂邸者甚贤,今欲择讲官,君其善训导之,事成,弥远之座即君座也。然言出于弥远之口,入于君之耳,一语泄,吾与君皆族矣!”清之曰:“不敢。”乃以清之兼魏惠宪王府学教授。清之日教贵诚为文,以购高宗御书,俾习焉。清之谒弥远,即示以贵诚诗文翰墨,誉之不容口。弥远尝问清之曰:“吾闻皇侄之贤已熟,要竟何如?”清之曰:“其人之贤,更仆不能数,然一言以断之,曰‘不凡’。”弥远颔之再三,遂坚定策之意。乃日媒孽竑之失于帝,觊帝废竑立贵诚,而帝懵然不悟。真德秀闻其事,力辞去,临行,复以前言进于竑,竟不听。

壬戌,知济南府种赟讨张林,林败走。李全入青州,据之。

蒙古兵屯隰、吉、翼等州。

丁卯,金主敕尚书省曰:“前平章胥鼎、左丞贾益谦等,皆致仕老臣,经练国事,当邀赴省,与议利害。仍遣侍官谕意。”

六月,戊寅朔,金造舟运陕西粮,由大庆关渡抵湖城。

癸未,金大赦。陈州防御使吕子羽坐乏军兴自尽。

辛卯,签书枢密院事俞应符卒。

丁酉,红袄贼掠柳子镇,驱百姓及驿马而去,金提控张瑀追击,夺所掠还。伪监军王二据黎阳,金提控王泉讨之,复其城。

金召巴图鲁为大司农。巴图鲁言:“近京寇盗扰攘,民不得获,宜早处置。”

金晋阳公郭文振奏:“河朔受兵有年矣,向皆秋来春去,今已盛暑不回,且不嗜戕杀,恣民耕稼,此殆不可测也。枢府每檄臣会合府兵进战,公府虽号分封,力实单弱,且不相统摄,方自保不暇。朝廷不即遣兵为援,臣恐人心以为举弃河北,甚非计也。前平章政事胥鼎,才兼将相,威望其隆,向行省河东,人乐为用,今虽致仕,精力未衰,乞付重兵,使总制公府,同力战御,庶几人皆响应,易为恢复。”

秋,七月,蒙古穆呼哩令蒙古布哈引兵出秦、陇以张声势,视山川险要。乃自率兵道云中,攻下盂州四蹄寨,迁其民于州;拔晋阳义和寨;进克三清岩;入霍州山堡,迁其人于赵城。攻青龙堡,金平阳公胡天作拒守,势甚危急,金主诏上党公张开及郭文振等救之,次弹平寨东三十里,不得进。裨将富察鼎珠、监军王和开壁降,执天作,迁于平阳。穆呼哩令昂吉屯晋阳、冀州之境。

丙辰,金张开复泽州。

甲子,诏江淮、荆襄、四川制置、监司条画营田。

戊辰,红袄贼袭徐州之十八里寨,又袭古城桃园,金人击败之。

乙亥,太白昼见,经天,与日争光。

八月,己卯,彗星出于氐。蒙古耶律楚材谓其主曰:“女真将易主矣。”隐士乔静真告穆呼哩曰:“今观天象,未可征进。”穆呼哩曰:“主上命我平定中原,今河北虽平,而河南、秦、巩未下,若因天象而不进兵天下何时定耶?”

甲申,金以彗星见,改元元光,大赦。

金以巴图鲁为参知政事。金主谓之曰:“卿顷为大司农,巡行郡县。盗贼如何可息?”对曰:“盗贼之多,由赋役多也,赋役省则盗贼息。”金主曰:“朕固省之矣。”巴图鲁曰:“如行院、帅府扰之何?”金主曰:“司农既兼采访,自今其令禁止之。”

癸巳,金河间公伊喇重嘉努、高阳公张甫复河间府。

夏人攻金德顺,旋又掠其神林堡。

九月,大名忠义彭义斌复京东州县,严实将晁海以青厓堌降。

辛亥,以宣缯参知政事,给事中程卓同知枢密院事,吏部尚书薛极赐出身,签书枢密院事。

壬戌,彗星没。辛未,太白昼见。

冬,十月,壬午,张惠攻金之零子镇,为金人所败。

癸未,金王庭玉复曹州,杀蒙古将石珪。

乙未,蒙古穆呼哩兵下荣州之湖壁垒及临晋。时吉州残破,金人于牛心寨侨治州事。穆呼哩自隰州攻之。知州杨贞,令妻孥先坠崖死,己从之。

穆呼哩入寨,留兵以守,进攻河中府。治中侯小叔,尽护农民入城,以家财赏战士。提控吴得说小叔出降,叱出斩之。小叔有表兄张先,从容言辞兵势重,可出降以保妻子,小叔怒曰:“我舟人子,致身至此,何为出降!”缚先于柱而杀之。小叔由延津水手从军,叠见拔擢,故感激尽力如此。顷之,枢密院遣人来议兵事,小叔出城会之,城遂陷。小叔退保乐李山寨。

蒙古都元帅石天应,自葭州谒穆呼哩于汾水车,穆呼哩谓之曰:“河中为河东要郡,择守者,非君不可。”乃以天应权行台,平阳、太原、吉、隰等帅并受节制。

石天应还葭州,谓其将佐曰:“吾累卿等留屯于此,河中东、西,皆平川旷野,可以驻军规取关陕,诸君以为何如?”或谏曰:“河中虽用武之地,南有潼关,西有京兆,皆金军所屯;且民新附,其心未一,守之恐不易。”天应曰:“葭州正通鄜、延,今鄜已平,延不孤立。若发国书令夏人取之,犹掌中物耳。且国家之急,本在河南。此州路险地僻,转饷甚难。河中虽迫于二镇,实用武立功之地,北接汾、晋,西连同、华,地五千馀里,户数十万,若起漕运以通馈饷,则关内可克期而定,关内既定,长河以南,在吾目中矣。吾年垂六十,老耄将至,一旦卧病床笫,闻后生辈立功名,死不瞑目矣。男儿要当死战阵以报国耳!”遂移军河中。

甲辰,金以京兆官民避兵南山者多至百万,诏兼同知府事完颜霆安抚之。

蒙古穆呼哩渡河攻同州,十一月,丁未,拔之,金节度使李复亨、同知节度使完颜额尔克并自尽。穆呼哩遂下薄城,径趋长安,金京兆行省完颜哈达拥兵二十万,固守不下。戊辰,穆呼哩令蒙古布哈攻凤翔。

十二月,乙亥朔,发米赈临安贫民。

金主谓太子曰:“吾尝夜思天下事,必索烛以记,明而即行。汝亦当然。”

金以侯小叔权元帅府右都临,便宜行事。

胡天作既为蒙古所执,受官爵,佩虎符,金主使张开、郭文振招之。天作至济源,欲脱走,先遣人奉表南京;穆呼哩恶其反覆,诛之。乙酉,金以同知平阳府事史咏为龙虎卫上将军、权行平阳公府事。

丁亥,以李全为保宁军节度使,京东路镇抚副使。初,全有战功,史弥远欲加全官爵,贾涉止之。及是涉叹曰:“朝廷但知官爵可以得其心,宁知骄之将至于不可劝耶!”

金主谕近侍局曰:“奉御、奉职,皆少年不知书,朕忆曩时置说书人,日为讲论自古君臣父子之教,使知所以事上者。其复置。”

己丑,金简州提控唐古昉败夏人于质孤垒。

蒙古穆呼哩自将大军攻凤翔。

是岁,蒙古皇子图垒克西域图斯尼、察乌尔等城,还经木喇伊国,大掠之。渡素克兰河,克额里等城,遂与蒙古主会,合兵攻塔尔哈寨,拔之。西域主塔赉鼎出奔,与弥勒汗合,呼图呼与之战,不利,蒙古主自将击之,擒弥勒汗。塔赉鼎遁去,遣巴喇追之,不获;进薄回回国,其王委国而去,逃匿海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