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68年,属汉文帝统治时期。这一年,汉文帝将田租减少一半,采取各种经济政策提高百姓生活水平。
中文名
公元前168年
时期
属汉文帝统治时期
皇帝
汉文帝
汉朝纪事
五税一改为三十税一

公元前168年公元前168年-汉朝纪事

1.文帝从十二年(公元前168年)起,就把田租由高祖时的什五税一改为三十税一,第二年又干脆全免田租。直到景帝继位,才恢复了三十税一的标准。在减免田租的同时,文帝还把算赋(人头税)由原来的每人每年120钱减为40钱,把原来丁壮每年服徭役一月改为三年服徭役一月。另外,他还松弛山林川泽之禁,赈贷鳏寡孤独,救济穷困老弱,从而使社会经济全面恢复。景帝继承了文帝的经济政策,使经济得到进一步发展,国家财政有了根本好转,府库盈积,百姓生活水平有了显著提高,有“家给人足”之称。

2.公元前168年,汉文帝把儿子刘武从淮阳王徒封为梁王,国都设在睢阳,也就是商丘市的睢阳区。公元前144年6月6日,梁王刘武暴病而死,埋葬于保安山南蜂。其后,子孙八代相继袭封梁王。

公元前168年公元前168年-西方世界纪事

1.平定马其顿王国珀耳修斯叛乱(公元前168年)以后,罗马对同盟和隶属国开始实行霸权统治,以防备叛乱的萌生。与此同时,罗马社会本身也发生了变化。强加给战败国家的赋税和来自被占领城市的战利品,充溢于罗马的国库。在个人生活中,以传统农耕为基础的避免铺张浪费的价值观和道德观,经历着剧烈的变化,人们效仿古希腊时期,把奢华和美好当作地位的象征。

2.马其顿的势力渐次恢复,再次成为罗马的心病,便有了第三次马其顿战争。战争在公元前171年爆发,到公元前168年,罗马人在皮得那战役中大败马其顿军。狼狈逃回首都的马其顿王培尔谢乌斯,连烧毁文件的功夫都没有,又继续出逃,最后被迫投降。马其顿战争结束。

3.公元前168年西庇阿随生父参加第三次马其顿战争。

4.罗马帝国在公元前168年皮得纳之役(Battle of pydna)中征服了希腊。

公元前168年公元前168年-生卒纪事

公元前168年贾谊

贾谊出生于公元前200年,是中国西汉初年著名的政论家、思想家、文学家,本是今河南洛阳人,早年极受汉文帝赏识,数度欲被委任公卿高位,因权臣不容,改任长沙王太傅。后被召回长安,为梁怀王太博。公元前169年,梁怀王不幸坠马而死。贾谊认为自己作为梁怀王的太傅没有尽到责任,也于公元前168年因伤感过度而逝,死时年仅33岁。

公元前168年刘恒

(前202年—前157年)是汉朝的第四个皇帝,汉高祖刘邦第三子,汉惠帝刘盈弟,母薄姬,初被立为代王,建都晋阳。惠帝死后,吕后立非正统的少帝。吕后死,吕产、吕禄企图发动政变夺取帝位。刘恒在周勃、陈平支持下诛灭了诸吕势力,登上皇帝宝座,是为文帝,在位23年。汉文帝在位期间,是汉朝从国家初定走向繁荣昌盛的过渡时期。他和他儿子汉景帝统治时期,政治稳定,经济生产得到显著发展,历来被视为封建社会的“盛世”,被史家誉为“文景之治”。

公元前168年通鉴记载

太宗孝文皇帝下十二年(癸酉,公元前一六八年)

春,三月,除关,无用传。

晁错言于上曰:“圣王在上而民不冻饥者,非能耕而食之,织而衣之也,为开其资财之道也。故尧有九年之水,汤有七年之旱,而国亡捐瘠者,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今海内为一,土地、人民之众不减汤、禹,加以无天灾数年之水旱,而畜积未及者,何也?地有遗利,民有馀力;生谷之土未尽垦,山泽之利未尽出,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

夫寒之于衣,不待轻暖;饥之于食,不待甘旨;饥寒至身,不顾廉耻。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终岁不制衣则寒。夫腹饥不得食,肤寒不得衣,虽慈母不能保其子,君安能以有其民哉!明主知其然也,故务民于农桑,薄赋敛,广畜积,以实仓廪,备水旱,故民可得而有也。民者,在上所以牧之;民之趋利,如水走下,四方无择也。

夫珠、玉、金、银,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而众贵之者,以上用之故也。其为物轻微易藏,在于把握,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此令臣轻背其主,而民易去其乡,盗贼有所劝,亡逃者得轻资也。粟、米、布、帛,生于地,长于时,聚于力,非可一日成也;数石之重,中人弗胜,不为奸邪所利,一日弗得而饥寒至。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

今农夫五口之家,其服役者不下二人,其能耕者不过百畮,百畮之收不过百石。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繇役;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暑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亡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赋,赋敛不时,朝令而暮改。有者半贾而卖,无者取倍称之息,于是有卖田宅、鬻子孙以偿责者矣。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小者坐列贩卖,操其奇赢,日游都市,乘上之急,所卖必倍。故其男不耕耘,女不蚕织,衣必文采,食必粱肉;无农夫之苦,有仟伯之得。因其富厚,交通王侯,力过吏势,以利相倾;千里游敖,冠盖相望,乘坚、策肥,履丝、曳缟。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农人所以流亡者也。方今之务,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今募天下入粟县官,得以拜爵,得以除罪。如此,富人有爵,农民有钱,粟有所渫。夫能入粟以受爵,皆有馀者也。取于有馀以供上用,则贫民之赋可损,所谓损有馀,补不足,令出而民利者也。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车骑者,天下武备也,故为复卒。神农之教曰:‘有石城十仞,汤池百步,带甲百万,而无粟,弗能守也。’以是观之,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令民入粟受爵至五大夫以上,乃复一人耳,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爵者,上之所擅,出于口而无穷;粟者,民之所种,生于地而不乏。夫得高爵与免罪,人之所甚欲也;使天下人入粟于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

帝从之,令民入粟边,拜爵各以多少级数为差。

错复奏言:“陛下幸使天下入粟塞下以拜爵,甚大惠也。窃恐塞卒之食不足用,大渫天下粟。边食足以支五岁,可令入粟郡县矣;郡县足支一岁以上,可时赦,勿收农民租。如此,德泽加于万民,民愈勤农,大富乐矣。”

上复从其言,诏曰:“道民之路,在于务本。朕亲率天下农,十年于今,而野不加辟,岁一不登,民有饥色;是从事焉尚寡而吏未加务。吾诏书数下,岁劝民种树而功未兴,是吏奉吾诏不勤而劝民不明也。且吾农民甚苦而吏莫之省,将何以功焉!其赐农民今年租税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