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30度上的“死亡区域”在美国的弗吉尼亚海岸,有一片地处百慕大群岛和佛罗里达群岛之间的广阔海域,总面积达30多万平方公里,这就是闻名于世的百慕大三角区。

从地理布局大致看来,这里既是地球山脉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所在地,同时又是海底最深处——西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的藏身之所。世界几大河流,比如埃及的尼罗河、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中国的长江、美国的密西西比河,均是在这一纬度线入海。更加令人神秘难测的是,这条纬线又是世界上许多令人难解的著名的自然及文明之谜的所在地。

北纬30度线上的“死亡区域”

比如,恰好建在地球大陆重力中心的古埃及金字塔群,以及令人难解的狮身人面像之谜,神秘的北非撒哈拉沙漠达西里的“火神火种”壁画、死海、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传说中的大西洲沉没处,以及令人惊恐万状的“百慕大三角区”,让无数个世纪的人类叹为观止的远古玛雅文明遗址,这些令人惊讶不已的古建筑和令人费解的神秘之地均会聚于此,不能不叫人感到异常的蹊跷和惊奇。

地球北纬30°线常常是飞机、轮船失事的地方,人们习惯上把这个区域叫做“死亡旋涡区”。除了令人惊恐的百慕大,还有日本本州西部、夏威夷到美国大陆之间的海域、地中海及葡萄牙海岸、阿富汗这5个异常区。除了北纬30°线,在地球南纬30°线上也同样有5个异常区。细心的人们在把这10个异常区在地球上一一标注以后,惊奇地发现它们在地球上几乎是等距离分布的,如果把这些异常区互相连接,整个地球就会被划成20多个等边三角形,每个区域都处在这些等边三角形的接合点上。

这些暗藏危险的三角区域大都处在海洋水域,在海水运动上表现为一种大规模的旋涡。那里的海流、旋涡、气旋、风暴、海气,再加上磁暴的作用,都要比其他地区剧烈,而且这些大规模的海洋运动一直频繁交替出现,因此给人类带来特别巨大的灾难以及隐痛与不安。如果将北纬30°线上下各移动5°左右,我们再次吃惊地发现,在北纬35°线附近,是令人恐怖的地震死亡线。

这一地区发生的灾难性地震,死亡在2000人以上或者震级在7级以上的就达几十次,如日本大陆的地震达到8级、葡萄牙里斯本两次8级地震、土耳其埃尔津登的8级地震、美国旧金山的8.3级地震,意大利拉坦察的9.8级地震……在北半球这两条相邻的纬度线,为什么会成为一个令人费解、怪事迭出、祸患隐忧、灾难频仍的神秘地带?它们是偶然巧合,还是造物主的有意安排,抑呈是受人类暂不可知的某种力量主宰?猜测和假想不断地提出来,又不断地被否定,但飞机和船只还在不断地失事。

北纬30度线上的“死亡区域”

在地球北纬35°线上,有伊斯兰教、佛教、印度教、基督教的圣地,有猿人化石发现地中国元谋,有百慕大三角洲和沉没的大西洲……北纬30°线光怪陆离、频繁复杂的神秘现象多少影响了我们的视角和思维,这不是一条简单的人为划分的地球纬线。我们从恰好建在地球大陆重力中心的古埃及金字塔开始我们探索地球的神秘之旅。

对于一位严肃的科学家来说,金字塔的选址绝不是一个偶然,金字塔背负着太多的难解之谜,尽管经历了几个世纪的艰苦探索,但我们仍旧知之甚少。金字塔据说是公元前2551年开始建造的。可它是怎样建成的,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也没有一个工匠、祭司、建筑师或者法老,就金字塔的建筑留下只言片语。金字塔的建成似乎正是为了塑造一个永恒的谜,也许有一天当人们真正能全部破译出一直困扰人类的种种谜团之后,人类就找到了通向外宇宙的通天之塔,而斯芬克斯之谜也将迎刃而解了。

人类锲而不舍的研究正在一点点加大着金字塔的神秘:为什么要建造金字塔?公元前2000多年前他们究竟是用哪种力量、什么样的机器、采用何种技术来投入建造?他们使用什么手段来使隧道挖掘达到水平程度?建筑师设计的是何种方法使隧道向前推进?他们使用什么燃料照明?他们怎样从采石场切割下巨大的石块?他们怎样搬运这些巨石,并且分毫不差地将它们相互结合在一起?一座金字塔大约需260万块巨石,每块巨石重约5~12吨,这些巨石被采割下来,还需经过磨光、搬运,然后在工地上分毫不差地组合成一个整体。

在金字塔深处的通道,还绘有五颜六色、精美绝伦的壁画!勤劳的古埃及人假若每天可摞起10块巨石,那么,他们差不多需花25万天工夫,才可建成一座金字塔。如果气势恢宏的金字塔真是一位古怪的国王心血来潮的结果,那么这位好大喜功、讲究排场的法老必须保证自己活上644年时间,才可能见到为他建造的近150米高、塔基边长在200余米的金字塔!我们不准备单纯地相信金字塔就是法老们的坟墓,围绕金字塔巧合的数据太多太多,然而,这真是一种巧合吗?简单的数据可以巧合,但这些数据和天文符号传递的信息也仅仅只是一种巧合吗?

北纬30度线上的“死亡区域”

我们正在逐步陷入一个怪圈,即我们总是以人类的科技力量去衡量大量留存于世上的史前文明,然而,这种科技——人类数千年来自以为是的法宝——往往总是无能为力,因而显得十分的稚拙和可笑。在这种前提下,一部分人醒悟了,他们一旦发现把研究过去时代的欲望变成驱动现代集约研究的契机不足以见效,立即改弦易张,小心地收起了各种好奇的隐秘思想,只在一个个神秘的远古文明遗址前固执地徘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