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有间大学(ID:youjian-university)
要盘点中国大学界最成功的IP,“交通”系、“师范”系、“政法”系等当仁不让。
而在小编看来,一众“中山大学”代表的“中山系”,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姓名。
民国时期,中国曾经一度出现五所中山大学同时鼎立的奇观,它们被粗暴直接地命名为国立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中山大学。
五校共用一名的时间其实非常短,五所“中大”在历史的洪流中曾短暂交汇,此后就奔向各自迥异的命运,如今的发展也大不相同。
俗话说,相遇是缘,相识是份。如果把时针拨回九十年,如今在广州穿着短袖嗑瓜子的中大学生,和在南京看着雪花吃盐水鸭的南大学生,其实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姐妹。
01
实不相瞒,“中山”其实是个假名
毫无悬念,中山大学这个名字是为纪念国父孙中山先生而来,但先生本人只称自己为孙文、孙逸仙或家谱名德明,从来没有自称孙中山。
孙中山赴日时,为了隐藏行踪,化名中山樵,书信署名都为“中山”或“樵”。而“孙中山”的称呼最初来自1903年时任《苏报》主笔的章士钊,他把“中山”的署名误以为是孙公的名字,就在一本畅销译作中将这个称呼传播开来。
自此,“孙中山”就成了孙公民间认证的“小名”。
孙中山:这名字不是我先叫的
1924年,孙中山亲自创立国立广东大学,由广东高等师范学校、广东公立法科学校和广东公立农业专门学校合并而成。翌年,孙中山逝世,国立广东大学更名为国立中山大学,以表纪念。
1927年北伐战争胜利,全国有四所大学为了表彰先生对革命的贡献,决定加入“中山大学”豪华套餐。
02
国立第一中山大学:从一而终的中山大学
“正宗”的国立中山大学成为老大哥,改称国立第一中山大学。
新中国成立后,去除“国立”称谓,中山大学正式定名,吸收了晚清时基督教教会创立的岭南大学,稳坐华南地区高校C位,一直被追赶,从未被超越。
位居华南高校C位的中大,确实非常鸭力山大。
近年来,中山大学多年来精心营造的学术小王子人设崩塌,积极改走卖萌网红路线,时常在微博上与外校官微勾肩搭背,大卖兄弟情。
穿过又厚又宽的独家定制毕业袍,在六月艳阳天留下瀑布汗的校友们毕业后马上翻脸不认人,化身黑粉吐槽母校:
“逸仙魔法学院”“山中不放假无网大学”“大山中学(珠海校区)”各种代号顺手拈来,就连碰巧路过的省外群众,也对“双鸭山大学”的大名(梗)略有耳闻。
中山大学南校区
近日建食堂挖出东汉古墓来的新闻,又将中大保送至热搜。几代中大人津津乐道的校园鬼故事果断蹭上热度,又被翻出来细细品味咀嚼,余韵无穷。
03
国立第二中山大学:我在武汉读牛津
至于“老二”则是在1927年11月改名的前国立武昌中山大学,但一个月后该校解散,第二年又迅速改建成立国立武汉大学。
建校之初,该校在蔡元培的大力支持下,集结了北大法律系主任王世杰、闻一多等豪华阵容,还请了著名地质学家李四光设计校舍。
20世纪30年代武汉大学早期全景
1937年,国立武汉大学和南京的国立中央大学、北京的国立北京大学、国立清华大学以及杭州的国立浙江大学在全国进行统一联考招生,史称“五大名校联考”,民国名校的Top5闪亮登场。
1948年,牛津大学曾经致函国民政府教育部,确认包括国立武汉大学在内的七所中国大学平均成绩80分以上的毕业生,均享有“牛津之高级生地位”(即大学四年生)。
武大官网
这份跨国学历认证含金量之高,让如今为考个高一点的托福雅思分数,被迫奔走港澳台的准留学生们感怀身世,不禁潸然泪下:“不出国门,牛津毕业”的美梦曾经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现在,中山大学和曾经的国立第二中山大学——武汉大学也经常拿来比较,两校排名相近,在学术水平、就业率、校外环境等方面各有千秋,经常让高考生陷入选择困难。
给个不负责任的建议:口味清淡小清新的,选中大;爱吃重口喜飙车的,选武大,so easy。
第一中山大学,果然肩负着social暖场的重任。
04
国立第三中山大学:独占杭州“巨无霸”
国立中山大学的牌子继续向北发展,“第三”就轮到如今大名鼎鼎的浙江大学。
浙大的前身是1897年由晚清杭州知府林启创建的求是书院,是中国近代史上效法西方学制创办的最早几所新式高等学校之一。
北伐成功后,停办多年的求是书院和浙江高等学堂的师生复校,合并了其余两所专门学校,成立国立第三中山大学。1928年改名为浙江大学,下设工、农、文理三个学院。
抗日战争爆发后,浙大西迁贵州,聚集了竺可桢、梅光迪等大批著名学者,被英国皇家学会著名学者李约瑟誉为“东方剑桥”。
浙大官博
建国后,浙江大学在成为顶尖大学的跑道上蒙眼狂奔。1998年,浙大和其衍生出来的其他三所大学合并,一家人终于“齐齐整整”。
如今,有五万多名学生、七个校区的浙大已经成为了集全省之力建出的“巨无霸”。浙江省的大学生也许只能分为两种:浙大的,和其他学校的。
05
国立第四中山大学:谁是正统,真重要吗?
国立第四中山大学可能是民国时期最爱改名的大学,没有之一。
光是1928年,它就改了三次名,先是国立江苏大学,再是江苏大学,惨遭师生恶评,5月才改为国立中央大学。
这时的国立中央大学已经跻身民国Top5了,还成为上述五大名校联考的阅卷主会场,还生出一段底色悲凉的硬核往事。
当时经常有日本飞机轰炸南京,改卷老师不胜其扰。1937年8月19日,日机轰炸了中央大学的图书馆、大礼堂和科学楼,炸毁了化学实验室和女生宿舍。狂轰滥炸之后,为了保障师生安全,学校才拉开了迁校避战的序幕。
但国立中央大学走马灯一样的改名历程还没结束,1949年该校更名为国立南京大学,1950年才终于正式定名为南京大学。
但因为当年辉煌的国立中央大学一分为八,“血脉正统”也成为南京大学和东南大学等其他南京市内大学的心病。
南京大学官博
天涯曾经有个很火的帖子叫《关于南大东南,谁是狸猫谁是太子》,三年前南大在节目录制时将东南大学的古迹四牌楼“据为己有”,八十年代前后还发生过南大从东南大学“偷走”历史石碑的罗生门。
争争吵吵几十年,哪个学校也没争赢,倒是生出一股莫须有的"敌意"来。
06
国立第五中山大学:也许是中国最憋屈的大学
整个国立中大家族里命运最多舛的,就是“老五”了。
国立第五中山大学前身为中州大学,1920年代创办时是与清华学堂、南洋公学三足鼎立的留学预备学校。
1930年更名为省立河南大学,后改成国立河南大学。建国后经过多次更名改组,原本教育成就在全国顶尖的河南大学,不但痛失校名,各大院系也被拆分独立成校。
河南大学官博
其本部更名为河南师范学院,变成了一所纯文科师范学院,直到1984年才重新获得河南大学的名号。
这段动荡的校史,被称为“河大之殇”,河大因此也被扣上了“中国最憋屈大学”的帽子。
错过了黄金发展时期的河南大学,哪怕曾是仅次于清华北大的国内名校,哪怕有众多名教授苦苦支撑,也已经无力回天,连211工程的末班车都无法搭上。
这几年国内排名徘徊在一百左右,虽有上升势头,但恢复往日荣光似乎依旧长路漫漫。
河南大学官博
大学改名换姓不新鲜,在这个名衔等于金钱的时代更是如此。
但往回看看,大学更名绝不只是换校门招牌、变高大上捞钱那么简单,背后牵涉到历史传承、政治背景、院系解散、生源流失等问题,很可能会影响整所大学日后几十年的发展轨迹,甚至几代学子的命运。
建立一所根基雄厚的大学是百年树木之事,需要师生锲而不舍的奉献和浇灌。反之,毁掉它,可能也只需要轻轻一纸之令吧。
谁知道以下几篇文章
以物喻人 拟物矛盾的《白杨礼赞》
白杨树实在不是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当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毯子;黄的,那是土,未开垦的处女土,几百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所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坦荡如砥,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这些山峰凭你的肉眼来判断,就知道是在你脚底下的),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这时你涌起来的感想也许是“雄壮”,也许是“伟大”,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然而同时你的眼睛也许觉得有点倦怠,你对当前的“雄壮”或“伟大”闭了眼,,而另一种味儿在你心头潜滋暗长了—— “单调”!可不是,单调,有一点儿罢?
然而刹那间,要是你猛抬眼看见了前面远远地有一排,——不,或者甚至只是三五株,一二株,傲然地耸立,象哨兵似的树木的话,那你的恹恹欲睡的情绪又将如何?我那时是惊奇地叫了一声的!
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不是平凡的一种树!
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的干呢,通常是丈把高,象是加以人工似的,一丈以内,绝无旁枝;它所有的丫枝呢,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也象是加以人工似的,成为一束,绝无横斜逸出;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这是虽在北方的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哪怕只有碗来粗细罢,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二丈,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
这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不是平凡的树!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丽,——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横斜逸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却是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觉得树只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象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
白杨不是平凡的树。它在西北极普遍,不被人重视,就跟北方农民相似;它有极强的生命力,磨折不了,压迫不倒,也跟北方的农民相似。我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以及力求上进的精神。
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干秀颀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罢,但是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
杨朔的《荔枝蜜》
花鸟草虫,凡是上得画的,那原物往往也叫人喜爱。蜜蜂是画家的爱物,我却总不大喜欢。说起来可笑。孩子时候,有一回上树掐海棠花,不想叫蜜蜂螫了一下,痛得我差点儿跌下来。大人告诉我说:蜜蜂轻易不螫人,准是误以为你要伤害它,才螫。一螫,它自己耗尽生命,也活不久了。我听了,觉得那蜜蜂可怜,原谅它了。可是从此以后,每逢看见蜜蜂,感情上:疙疙瘩瘩的,总不怎么舒服。
今年四月,我到广东从化温泉小住了几天。四围是山,怀里抱着一潭春水,那又浓又翠的景色,简直是一幅青绿山水画。刚去的当晚,是个阴天,偶尔倚着楼窗一望:奇怪啊,怎么楼前凭空涌起那么多黑黝黝的小山,一重一重的,起伏不断。记得楼前是一片比较平坦的园林,不是山。这到底是什么幻景呢?赶到天明一看,忍不住笑了。原来是满野的荔枝树,一棵连一棵,每棵的叶子都密得不透缝,黑夜看去,可不就像小山似的。
荔枝也许是世上最鲜最美的水果。苏东坡写过这样的诗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可见荔枝的妙处。偏偏我来的不是时候,满树刚开着浅黄色的小花,并不出众。新发的嫩叶,颜色淡红,比花倒还中看些。从开花到果子成熟,大约得三个月,看来我是等不及在从化温泉吃鲜荔枝了。
吃鲜荔枝蜜,倒是时候。有人也许没听说这稀罕物儿吧?从化的荔枝树多得像汪洋大海,开花时节,满野嘤嘤嗡嗡,忙得那蜜蜂忘记早晚,有时趁着月色还采花酿蜜。荔枝蜜的特点是成色纯,养分大。住在温泉的人多半喜欢吃这种蜜,滋养精神。热心肠的同志为我也弄到两瓶。一开瓶子塞儿,就是那么一股甜香;调上半杯一喝,甜香里带着股清气,很有点鲜荔枝味儿。喝着这样的好蜜,你会觉得生活都是甜的呢。
我不觉动了情,想去看看自己一向不大喜欢的蜜蜂。
荔枝林深处,隐隐露出一角白屋,那是温泉公社的养蜂场,却起了个有趣的名儿,叫“蜜蜂大厦”。正当十分春色,花开得正闹。一走进“大厦”,只见成群结队的蜜蜂出出进进,飞去飞来,那沸沸扬扬的情景,会使你想:说不定蜜蜂也在赶着建设什么新生活呢。
养蜂员老梁领我走进“大厦”。叫他老梁,其实是个青年人,举动很精细。大概是老梁想叫我深入一下蜜蜂的生活,小小心心揭开一个木头蜂箱,箱里隔着一排板,每块板上满是蜜蜂,蠕蠕地爬着。蜂王是黑褐色的,身量特别细长,每只蜜蜂都愿意用采来的花精供养它。
老梁叹息似的轻轻说:“你瞧这群小东西,多听话。”
我就问道:“像这样一窝蜂,一年能割多少蜜?”
老梁说:“能割几十斤。蜜蜂这物件,最爱劳动。广东天气好,花又多,蜜蜂一年四季都不闲着。酿的蜜多,自己吃的可有限。每回割蜜,给它们留一点点糖,够它们吃的就行了。它们从来不争,也不计较什么,还是继续劳动、继续酿蜜,整日整月不辞辛苦……”
我又问道:“这样好蜜,不怕什么东西来糟害么?”
老梁说:“怎么不怕?你得提防虫子爬进来,还是提防大黄蜂。大黄蜂这贼最恶,常常落在蜜蜂窝洞口。专干坏事。”
我不觉笑道:“噢!自然界也有侵略者。该怎么对付大黄蜂呢?”
老梁说:“赶!赶不走就打死它。要让它待在那儿,会咬死蜜蜂的。”
我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可是呢,一只蜜蜂能活多久?”
老梁回答说:“蜂王可以活三年,一只工蜂最多能活六个月“
我说:“原来寿命这样短。你不是总得往蜂房外边打扫死蜜蜂么?”
老梁摇一摇头说:“从来不用。蜜蜂是很懂事的,活到限数,自己就悄悄死在外边,再也不回来了。”
我的心不禁一颤:多可爱的小生灵啊,对人无所求,给人的却是极好韵东西。蜜蜂是在酿蜜,又是在酿造生活;不是为自己,而是在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蜜蜂是渺小的;蜜蜂却又多么高尚啊!
透过荔枝树林,我沉吟地望着远远的田野,那儿正有农民立在水田里,辛辛勤勤地分秧插秧。他们正用劳力建设自己的生活,实际也是在酿蜜——为自己,为别人,也为后世子孙酿造着生活的蜜。
这黑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小蜜蜂。
陶铸的《松树的精神》
去年冬天,我从英德到连县去,沿途看到松树郁郁苍苍,生气勃勃,傲然屹立。虽是坐在车子上,一棵棵松树一晃而过,但它们那种不畏风霜的姿态,却使人油然而生敬意,久久不忘。当时很想把这种感觉写下来,但又不能写成。前两天在虎门和中山大学中文系的师生们座谈时,又谈到这一点,希望青年同志们能和松树一样,成长为具有松树的风格,也就是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现在把当时的感觉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我对松树怀有敬畏之心不自今日始。自古以来,多少人就歌颂过它,赞美过它,把它作为崇高的品质的象征。
你看它不管是在悬崖的缝隙间也好,不管是在贫瘠的土地上也好,只要有一粒种子——这粒种子也不管是你有意种植的,还是随意丢落的,也不管是风吹来的,还是从飞鸟的嘴里跌落的,总之,只要有一粒种子,它就不择地势,不畏严寒酷热,随处茁壮地生长起来了。它既不需要谁来施肥,也不需要谁来灌溉。狂风吹不倒它,洪水淹不没它,严寒冻不死它,干旱旱不坏它。它只是一味地无忧无虑地生长。松树的生命力可谓强矣!松树要求于人的可谓少矣!这是我每看到松树油然而生敬意的原因之一。
我对松树怀有敬意的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它那种自我牺牲的精神。你看,松树是用途极广的木材,并且是很好的造纸原料:松树的叶子可以提制挥发油;松树的脂液可制松香、松节油,是很重要的工业原料;松树的根和枝又是很好的燃料。
更不用说在夏天,它用自己的枝叶挡住炎炎烈日,叫人们在如盖的绿荫下休憩;在黑夜,它可以劈成碎片做成火把,照亮人们前进的路。总之一句话,为了人类,它的确是做到了“粉身碎骨”的地步了。
要求于人的甚少,给予人的甚多,这就是松树的风格。
鲁迅先生说的“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血”,也正是松树风格的写照。
自然,松树的风格中还包含着乐观主义的精神。你看它无论在严寒霜雪中和盛夏烈日中,总是精神奕奕,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忧郁和畏惧。
我常想:杨柳婀娜多姿,可谓妩媚极了,桃李绚烂多彩,可谓鲜艳极了,但它们只是给人一种外表好看的印象,不能给人以力量。松树却不同,它可能不如杨柳与桃李那么好看,但它却给人以启发,以深思和勇气,尤其是想到它那种崇高的风格的时候,不由人不油然而生敬意。
我每次看到松树,想到它那种崇高的风格的时候,就联想到共产主义风格。
我想,所谓共产主义风格,应该就是要求人的甚少,而给予人的却甚多的风格;所谓共产主义风格,应该就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和事业不畏任何牺牲的风格。
每一个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都应该像松树一样,不管在怎样恶劣的环境下,都能茁壮地生长,顽强地工作,永不被困难吓倒,永不屈服于恶劣环境。每一个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都应该具有松树那样的崇高品质,人们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去做什么,只要是为了人民的利益,粉身碎骨,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而且毫无怨言,永远浑身洋溢着革命的乐观主义的精神。
具有这种共产主义风格的人是很多的。在革命艰苦的年代里,在白色恐怖的日子里,多少人不管环境的恶劣和情况的险恶,为了人民的幸福,他们忍受了多少的艰难困苦,做了多少有意义的工作呵!他们贡献出所有的精力,甚至最宝贵的生命。就是在他们临牺牲的一刹那间,他们想的不是自己,而是人民和祖国甚至全世界的将来。然而,他们要求于人的是什么呢?什么也没有。这不由得使我们想起松树的崇高的风格!
目前,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日子里,多少人不顾个人的得失,不顾个人的辛劳,夜以继日,废寝忘食,为加速我们的革命和建设而不知疲倦地苦干着。在他们的意念中,一切都是为了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为了迅速改变我国“一穷二白”的面貌,为了使人民的生活过得更好。这又不由得使我们想起松树的崇高的风格。
具有这种风格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样的人越多,我们的革命和建设也就会越快。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像松树一样具有坚强的意志和崇高的品质;我希望每个人都成为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