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区,陶然亭公园,名扬天下,甭看地儿不大,但名气可不小,原因有二,一,这儿有不一样的北京南城美景,小桥流水,很适合北京人遛弯儿散步,而第二个原因,就是今儿要聊的话题了,老北京,清朝那会儿,陶然亭见天儿闹水鬼,甚至一度引起了全京城的关注。

陶然亭是宣武吗,宣武区陶然亭最新规划

按理说,宣武区自古以来,一直都是北京城最市井且最热闹的地方,比方说京味儿小吃聚集的牛街,卖文房四宝的琉璃厂,耍把式的天桥,以及砍头的菜市口,以及充满浪漫情调的法源寺,都在宣武区,而作为重要休闲场所的陶然亭,见天儿都是人挤人,人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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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如此密集,怎么就能出现‘水鬼’了呢,怎么听都感觉匪夷所思,那么水鬼传说,到底是怎么来的呢,到底是民间误传,还是真有其事,这还得从清光绪甲午年间开始说起,那一年,陶然亭可以说是怪事儿频发,不少古书,都留下了相关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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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收录清代奇闻异事的《清稗类钞》在里面有这么一段记载,说‘光绪甲午三月,京师宣武门外南下洼,在芦苇里边儿,时常传出怪声儿,乍一听很像是牛叫,当年的北京人将其称之为是‘大老妖’在另外一本史料,晚清学者文延式的日记当中是这样写的‘甲午四月,宣武城南陶然亭边苇丛之中,忽有牛如牛如驴,鸣必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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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要叫三声才会停止,大伙儿始终找不到叫声的出处,后期传说,有人在附近还真就看到了‘水鬼’的模样,据说是‘牛首蛇身’把它描述得十分具体,跟‘伏羲女娲’的形象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在宣武区,这么重要的一个地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会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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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如此,京城派了一个高人出马,专门调查此事,这人就是大学士翁同龢,此人大有来头,当过两任帝师,是同治跟光绪公认的师父,同时还做过两次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物衙门大臣,此外,还是工部,刑部,户部尚书,既管外务又管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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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北京历史,翁同龢甭管是地位,眼界还是学识都是一流的,还是个隐藏的书法家,如此厉害的人物出山,能够揭开水鬼的真相吗,在他的日记中明确表示,认为陶然亭出现的水鬼就是一‘鼍’这玩意儿用现在话说就是‘扬子鳄’属于小型淡水鳄鱼,长不大,虽然小,但在陶然亭出现的话,确实有可能会被误以为是‘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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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的叫声,特别沉闷,其次扬子鳄喜欢栖息在湖泊沼泽这种潮湿地带,而早年间的陶然亭周围还很荒凉,十分符合扬子鳄居住环境的特点,所以翁同龢用水鬼是扬子鳄给了当年北京人一个交代,而在之后不久,陶然亭的怪声儿也自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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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陶然亭水鬼’事件,终于消停了,但也只是告一段落,时隔二十多年之后,陶然亭这儿又出现了神秘的‘牛鸣声儿’而这一次,北京人确实见到了所谓的‘水鬼’真身,上边儿说了,清光绪甲午年间,陶然亭闹水鬼,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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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本名为《京城怪事》的书中写道,说1916年,也就是光绪年间,水鬼事件平息20多年以后,从宣武区陶然亭的芦苇荡里边儿再次传出了神秘的‘牛鸣声’一时间,有关水鬼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大老妖’的传闻,又开始被大伙儿津津乐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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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为了安抚民众的情绪,民国北洋政府,果断采取了行动,书中讲述,警察局的头儿叫吴炳湘,派自个儿手下围住了陶然亭南下洼的苇塘,先占领制高点,埋伏好了,夜里边儿就听着‘水鬼’在叫,到了第二天早晨,找准目标,一声令下,用马克沁重机枪疯狂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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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当年的警察局,对水鬼还真是高度重视,一番操作后,还真就打中了‘大老妖’可它的真身让人大跌眼镜,从苇塘里边飞出两只大鸟,一个长3尺,一个长2尺,刚飞出来就被机枪击中,费了半天劲,只是打死两只鸟,有人可能会觉得这更像是一个笑话,其实还真不是闹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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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怪事》中说,打死两只鸟之后,怪声儿也跟着没了,意味着这两只鸟,很有可能就是人们谈之色变的‘大老妖’按照书里的说法,两只大鸟被打死之后,尸体还被做成了标本,送到了中央公园,也就是老北京人常去的中山公园进行陈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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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陶然亭‘水鬼’ 的记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仍然有诸多的谜题没有揭开,比方说第一个,北京城从清末到民国,时隔二十年,前后两次‘大老妖’的传闻为什么都出现在了宣武区的陶然亭,第二个,书中提到的两只大鸟,究竟是什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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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疑问,书籍里没有解答,熟悉鸟这种动物的朋友都知道,三尺也就是一米左右,一米左右的鸟类,很有可能是鹈鹕,这是一种栖息于温暖水域的鸟类,属于大型游禽,成年的鹈鹕体长大概能达到一米七,翅膀彻底展开可以达到3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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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形状宽大直长,从外表来看,它跟书中描述的陶然亭大老妖极为相似,但在咱北京,一般看不到鹈鹕,因为它不是留鸟,不是全年都跟这儿生活,而当年的北京人没有见过鹈鹕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儿,但也有朋友指出了关键性的一点,鹈鹕没有躲在芦苇丛里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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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喜欢跟湖面儿上,跟天鹅一样,一边儿漂着一边儿游,话说到这儿,鹈鹕这个说法,仍然存疑,先把它放一边,换个方向找答案,两个目标儿,一是找到民国时期刊载过相关报道的报纸,二是找到‘大老妖’的标本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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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翻遍全网,终于找到了民国老北京的资料,里边写的正是陶然亭出现不明物体的事儿,这份报道名字叫《稷园四异物》介绍了四种怪东西,其中有一个就是这怪鸟,所谓稷园就是中山公园,可《京城怪事》跟《稷园四异物》的说法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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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说是两只怪鸟,一个说只有一只,一个说怪鸟体型巨大,一个说小巧之物,相较而言,很明显《稷园四异物》更可信,毕竟它出版于民国时期,比新中国成立之后的《京城怪事》离大老妖出现的时间更近,可由此一来,就更不可能是鹈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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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山公园志》中,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标本的形态,号称妖鸟,认为这是一只‘夜鹭’1951年把很多动物标本都遗交给了北京动物园,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找不到妖鸟标本的真正原因,在报废的一览中,有一标本叫夜鹭,也就说它很有可能就是妖鸟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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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叫‘大水骆驼’它也有可能是妖鸟的标本,在民国时期的一份报道中,写了两点,陶然亭水鬼的关键要素,一个是声如雷鸣,有人说是蛟龙,有人说是鼍,第二个是妖怪再来,原来是鸟儿作祟,这两点都跟之前找到的资料是一致的,而最令人兴奋的是该报纸上,还配了一张图,图上主角儿正是‘大老妖’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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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有真相,一张小小的标本,揭开了水鬼的身份之谜,不少北京人都认为它是‘大麻鳽’这是一种大型的鹭类,体长在50到70厘米,身形粗胖,一般喜欢栖息在水流边儿的芦苇丛中,这跟传闻当中,水鬼大老妖的习性对上了,再一个大麻鳽还有一特长,善于利用芦苇丛来伪装自个儿,隐蔽性非常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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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点是它的叫声儿非常低沉,听上去还真是像牛的声音,而陶然亭当年的水鬼就是大麻鳽,话说到这儿,真相终于水落石出,民国时期,一只远道而来的大麻鳽在陶然亭的芦苇丛中栖息,只因叫声怪异,便引发了巨大的轰动,带来了人们津津乐道的水鬼传说,或许当年的北京人万万都不会想到,所谓的大老妖只是一只大麻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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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胡同名称的变化有哪些趣闻?

北京的胡同多,其名称自然就多,它包罗万象,涵盖万物,深入研究其名称的来源及变化,能够发现无数有趣的现象。

明清时期,北京胡同重名的特别多,如扁担胡同就有11条,井儿胡同也有10条。

后来为了便于区分,将它们都改了名字。如东城建国门的扁担胡同改成了大雅宝胡同,崇文天坛附近的扁担胡同改成了东半壁街,东城朝阳门的扁担胡同改成了竹杆胡同,西城丰盛的扁担胡同改成了武定胡同,崇文花市的扁担胡同改成了北河漕胡同,建国门附近的扁担胡同改成了平坦胡同,宣武大栅栏的扁担胡同改成了青竹巷,崇文门的扁担胡同改成了刚毅胡同,西城厂桥的扁担胡同改成了养蜂夹道,现存的扁担胡同位于东城北新桥。

那10条井儿胡同改后的名称有的听起来特优美,如新街口南的"百花深处"、地安门大街的"杏花天"等。

有些胡同名却十分难听,像西直门内的屎壳郎胡同,不过现已更名为"时刻亮胡同";又如太仆寺街南的狗尾(老北京人把这个字念成"乙")巴胡同,现改成了高义伯胡同;鼓楼东大街的臭皮胡同,现改成寿比胡同;祟文门外东西兴隆街的粪场大院,现改为奋章胡同等。

还有些胡同名称,由于历史悠久,人们逐渐用一些褒义的谐音字代替了原字。像东城的驴市街变成了礼士胡同,烧酒胡同变成了韶九胡同,闷葫芦罐变成了蒙福禄馆,东皇城根变成了东黄城根,东江米巷变成了东交民巷。

西城的臭水河变成了受水河,裤子胡同变成库资胡同,大小沙锅胡同变成大、小沙果胡同,牛蹄胡同变成了留题胡同,劈柴胡同变成辟才胡同。

祟文区的上、下锅腔胡同变成了上、下国强胡同,缨子胡同变成了续子胡同,喜鹊胡同变成了喜悦胡同。

宣武门的打狗巷变成了大沟沿胡同,打劫巷变成了大吉巷,烂面胡同变成了烂漫胡同,牛血胡同变成了留学胡同,裤裆胡同变成了库藏胡同,裤腿胡同变成了库堆胡同,裤脚胡同变成库角胡同。

很多胡同名称非常耐人寻味。如有的胡同竟以柴、米、油、盐、酱、醋、茶命名。柴棒胡同(安定门附近),米市胡同(宣武陶然亭一带)、油坊胡同(西城西绒线胡同西口)、盐店胡同(海淀清河)、酱坊胡同(西城德外大街)、醋章胡同(宣武牛街)、茶儿胡同(宣武大栅栏)。

还有的以金、银、铜、铁、锡命名的胡同,如金丝胡同(西城福绥境)、银丝胡同(祟文门)、钢铁厂胡同(西城厂桥)、铁门胡同(宣外大街)、锡拉胡同(东城东华门)。

此外,还有以金、木、水、火、土,东、西、南、北、中,红、黄、蓝、白、黑等命名的胡同。

胡同的名称如此丰富多彩,以至引起了文人雅士的兴趣,有人曾以胡同名作出多副对联。如以今日西四到新街口路西十四条胡同名称出的对联,上联是礼帅报寿石南太;下联为:武车石宝大金公;横批为:顺阜德安。

上联指礼路胡同、帅府胡同、报子胡同、寿壁胡同、石老娘胡同、南魏胡同、太安侯胡同,下联指武王侯胡同、车儿胡同、石碑胡同、宝禅寺胡同、大帽胡同、金丝沟胡同和公用胡同。

这些胡同今日尚在,只不过前八条胡同现已改名为西四北一至八条,石碑胡同则改为育德胡同了。

横批指的是老北京四座城门名,即顺治门(宣武门)、阜成门、德胜门、安定门。

从元朝到清初,北京的胡同名称以"大"字起头的最多,共有40多条,如:大口袋胡同、大沟港、大市街、大豆腐巷、大陈线胡同(今改为大乘巷)、大轿胡同(今改为大觉胡同)、大盆儿胡同、大蒲鸽市(今改为大鹁鸽胡同)、大马神庙胡同(今改为培英胡同)、大席儿胡同(今改为大席胡同)、大外郎营等等。

现今则以"东"字起头的为最,共有333条,在"文革"时期则更多,达475条。当时仅"东方红"路就有三条,还有"东风路"、"东风院"、"东辉路"、"东光路"、"东新胡同"等等。

那时,大部分胡同都加上了"红"字,使带"红"字的胡同一下增加到了100多条。东城北新桥雍和宫大街当时改成为"红日北路",然后从交道口北头条至北新桥国子监街依次排列为"红日北路"头条至九条。

东四北大街当时改为"红日路",然后由东四头条至大菊胡同,依次称为"红日路"头条至十七条。

东城东四的梁家大院、东门仓横胡同、南豆芽胡同、南沟沿胡同、北豆芽胡同、椅子胡同当时都改叫"红小兵胡同"。

祟文门地区的戴家胡同当年改为"红哨兵胡同",宣武区的珠市口西大街给改为"红卫东路",东城区交道口地区的豆角胡同给改成"红到底胡同",崇文龙潭地区的元宝巷,改作"红兵街",新街口南大街和西四北大街改叫"红旗路",宣武区的骡马市大街改称"红卫路",崇文区东花市地区的枣子胡同改为"红强胡同",宣武区椿树地区的"麻线胡同"改为"红线胡同",东城朝阳门的真武庙改为"红岩胡同"。

此外,那阵子还出现了不少诸如"总路线路"(地安门内、外大街)、"人民公社路"(德胜门内大街)、"大跃进路"(安定门内大街、交道口南大街)、"学毛著胡同"(东城交道口地区的南下洼子胡同)、"灭资胡同"(东城建国门地区的八宝楼胡同)、"反修胡同"(东城北新桥地区的东扬威胡同)、"反帝路"(东城东交民巷)、"代代红路"陈城景山东街)、"永前进街"(西城德外大街地区的黄寺大楼前安德里北街)等带有明显时髦口号标语式的胡同名称。

虽然这些胡同名字只叫了一时,很快就消逝了,但也留下了历史痕迹。

由此可见,北京胡同好比一部百科全书,不仅反映了历史的沿革,还展示了一些社会风情。像老北京流传的"东富西贵、北贫南贱"的京师俗谚就反映出当年东城的一些胡同中住户的基本情况。当时,那里住的都是一些巨商大贾和殷实有钱的人。

还有一些胡同名称显示以前胡同的用处,如作过仓库的新太仓胡同、海运仓胡同、北新仓一至五巷、北门仓胡同、北新仓胡同、西仓门胡同、东门仓胡同、南门仓胡同、禄米仓东、西、南、北巷等等,都是当年贮藏运河运到北京京官禄米的仓库旧址。

西城胡同多住的是当官的,清代几大王府都在西城,如什刹海北岸的醇王府(现卫生部所在地)、南岸的恭王府(现前半部为中国音乐学院,后半部为开放公园)、赵登禹路上的顺承郡王府(现为全国政协所在地)、地安门西大街的庄亲王府(现平安里太平仓西口路北,老建筑基本无存)、大木仓胡同里的郑亲王府(现为国家教委所在地)、新街口东街的诚亲王府(现为积水潭医院)、西黄城根南街上的礼亲王府(现为中央单位办公用地)、府右街西的仪亲王府(现为水电部招待所)、新文化街的克勤郡王府(现为新文化街第二小学)等等。

北城胡同中住的较多的是些做小买卖、耍手艺的的人和无业者。

南城胡同住的多是艺人和社会最底层的人,像珠市口以北,前门至和平门之间的八条胡同,从清朝时就是妓女居住比较集中的地方,俗称"八大胡同"。解放后,随着妓院的被取缔,八大胡同也才彻底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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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亭在什么城什么省什么区

在北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