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二连盆地古近纪奇蹄类和生物地层学研究取得新进展

图1:内蒙古二连盆地常见奇蹄类化石:貘类 A, Lophialetes expeditus; B, Paracolodon fissus; 巨犀 C, Pappaceras meiomenus; D, Juxia sharamurenensis; 两栖犀 E, Rostriamynodon grangeri; F, Sharamynodon mongoliensis; 雷兽 G, Protitan grangeri; H, Embolotherium andrewsi. 比例尺:10 cm. (陈瑜绘)

内蒙古二连盆地古近纪奇蹄类和生物地层学研究取得新进展

图2:额尔登敖包剖面奇蹄类化石的地层分布和延续。(白滨 供图)

内蒙古二连盆地古近纪奇蹄类和生物地层学研究取得新进展

图3:内蒙古二连盆地早始新世至早渐新世奇蹄类多样性的变化和全球温度变化曲线的对应关系,以及始新世亚洲哺乳动物分期和北美哺乳动物分期的对比。灰色、蓝色、绿色和桔色分别代表貘超科、犀超科、雷兽和爪兽。(白滨 供图)

据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内蒙古二连盆地是我国重要的古近纪化石地点,自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上世纪20年代组织的“第三中亚考察团”首次对该地区考察、发掘以来,已有近百年的研究历史。二连盆地沉积了从晚古新世至早渐新世几乎连续的陆相沉积,并产有丰富的哺乳动物化石,其中奇蹄类是最常见、也是较为丰富的一类,在始新世哺乳动物群中占据优势地位。著名的蒙古鼻雷兽和沙拉木伦小巨犀骨架即产自内蒙古二连盆地的乌拉乌苏地点。亚洲始新世哺乳动物分期以及我国陆相始新世年代地层框架都主要以二连盆地相对应的岩石地层单位和哺乳动物群为基础,这更突显了二连盆地在我国甚至亚洲古近纪哺乳动物化石研究中的重要地位。但由于陆相沉积的复杂性,以往的研究中对二连盆地地层的划分、对比存在一些混淆或错误,从而导致了哺乳动物群组成存在“混层”的现象;这也使得与其他化石地点以及洲际对比存在不确定性。

近日,古脊椎所白滨、王元青、李茜等和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孟津在《美国博物馆通讯》(American Museum Novitates)上发表了对内蒙古二连盆地奇蹄类化石和生物地层学研究的最新进展。该研究主要依据“第三中亚考察团”W. Granger的野外记录,结合最近几年所采集到的新标本,系统总结和厘清了二连盆地已经报道的所有奇蹄类化石每一个种、几乎每一件标本的产出层位和地点,并以此为基础,结合其他啮齿类、兔形类等化石,讨论了二连盆地一些长期富有争议的生物地层和岩石地层对比等相关问题。包括呼和勃尔和剖面是否有呼尔井组、乌兰希热组和伊尔丁曼哈组的对比、沙拉木伦组上、下段和上覆乌兰戈楚组关系,以及二连盆地沉积最为连续的额尔登敖包剖面的岩石和生物地层对比。同时,主要依据奇蹄类化石,重新修订了始新世亚洲哺乳动物分期和北美哺乳动物分期的对比方案,认为以往归入到晚始新世的乌兰戈楚期应该和北美中始新世晚期的Duchesnean相对比。并根据对二连盆地不同时期奇蹄类多样性的研究,认为从中始新世早期到晚始新世奇蹄类的多样性逐渐降低,可能与始新世全球气温逐渐变冷的趋势相关。

该项研究获中国科学院战略性先导科技专项(B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中国科学院青年创新促进会、现代古生物学和地层学国家重点实验室,和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古生物部Frick基金资助。

(奇趣网 www.QiQu.net 收集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