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正月十五那一天。日本鬼子第二次侵占了我们老家的县城。此后,就到处抓民伕,修据点。压制当地群众的反抗活动。

  我听奶奶讲过:我们西院的邻居二来则的父亲,就是被日本鬼子害死的。他是给东家赶马车拉东西的车伕。拉了东家的一车豆子,准备往豆腐坊里卖的路上,被占领了十字路口修炮楼的日本鬼子截住了。不但把两头骡子和大车、以及一车黄豆抢走了。人也被抓到修炮楼的工地上,当苦力去了。

  二来则的父亲,心中挂念挺着肚子待产的老婆。几次想和监工的日本鬼子“说说”,让他回家去看看老婆,给东家说句话。没想到和日本鬼子连句话也没有说上,就被刺刀逼着顶到了墙上。挨了一顿耳光:好好地干活!要不然杀你的头!

  二来则的父亲眼看着好好说话没有用。就动了逃跑的念头——这几天,有被抓的人趁着去村里拆民房,做修炮楼木料的机会,跑了好几个。他也想趁机逃跑了——回家看看老婆生了没有,给东家交代一下:豆子、大车、还有两匹骡子,全被日本人抢走了……

  就在拆倒村里的戏台,尘土飞扬之机,二来则的父亲趁着日本鬼子躲避灰土的机会,赶紧逃跑。不料被一个鬼子发现了。他端起手中的三八大盖儿,“叭”地一枪,二来则的父亲就被打中了大腿,倒在地下哀嚎起来了。

  一个鬼子兵上来,要拿刺刀挑了他。被一个鬼子的小队长喝止了。并让人剥掉了二来则父亲的棉裤,从棉裤里掏出棉花来。然后让人点燃棉花,往大腿上的弹孔里塞。疼的二来则的父亲直嚎叫。但是手脚和脑袋、肚子,都被人死死地踩住,动弹不得。

  伤口的血,终于止住了。二来则的父亲,被抬回了修炮楼的工地上。就在搭起的脚手架下,那个鬼子小队长让人找来了一根白腊杆子——这个是邻村练拳的拳师之遗物。他在反抗日本鬼子侵害其家人时,被乱枪打死。这根沾着血的白腊杆子也被收缴回来了。

  日本鬼子用战刀把白腊杆子截短。一头削成了尖锐的圆锥形,另一头埋到地下,地面露出三尺来高。然后命人把二来则的父亲捆起来,两条腿上分别绑上了木棍。使其不能弯曲。把两脚和脖子用绳子捆在一起,然后吊在埋着白腊杆子的脚手架上方。

  先是日本鬼子叽哩咕噜地嚷了一通。接着翻译官说了一通什么共存共荣的鬼话。说今天抓住的这个逃跑的民伕,要狠狠地严惩!以后谁敢再跑,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之后,就让人慢慢地松开绳子。当二来则父亲的光屁股接近那个白腊杆削成的木橛子的时候,两个奸笑着的日本鬼子把他的肛门,对准了那个圆锥。放下来一点儿绳子以后,圆锥扎进了肛门。疼的二来则的父亲不断地哀求。他们就让人往上吊吊,再往下放放。就这样来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木橛子从肩窝里刺出来了,人还没有咽了气。从嘴里流岀大量的带着泡沫的血红的液体来……情景十分残忍。

  折磨到下午,二来则的父亲才咽了气。尸体还不让动——谁敢消积怠工,试图逃跑。谁就是同样的下场!汉奸还在借着尸体,威胁那些被抓来的民伕。

  直到半个多月后,炮楼修好了。村里的维持会长买通了那个汉奸翻译官。花了三石小米,才把二来则父亲的尸体赎回来了。

  日本鬼子,就是一群灭绝人性的畜生!

  毒气生化武器及(三光政策)即烧光,杀光,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