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26年,年羹尧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索性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秀才,并坚持孩子要姓"生"。秀才提出了质疑,不料年羹尧一句话便让秀才俯首称臣,霎时间知道了雍正的秘密。

公元1726年,年羹尧坐在案桌上,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他想起这些年的峥嵘往事,恍若隔世。

被召来的书生,不明所以,头低的像鹌鹑,年羹尧素有虎称,即便是垂暮的虎,要不是他一介小小书生可以得罪的。

年羹尧回过神来,看着书生的恭敬,很是满意:“你可知,我为什么让你过来!”

书生摇头:“我见识浅薄,不知道将军有什么指教。”

年羹饶:“我如今四郊多垒,不久便会身处异首。”

秀才神色愕然:“大将军军功赫赫,焉知没有东山再来的一天,何必如此悲观?”年羹尧能文能武,惊才绝艳,雍正皇帝又向来器重他,况且他的妹妹还是皇帝从前宠爱的妃子,又怎么会不顾念旧情,痛下杀手呢。

年羹尧神色晦暗:“我既有事托付于你,也不瞒你,去年十月,一只老虎从京城跑到了我家,本是皇城圈养的虎,竟跑到我这个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府,虎无伤主心,可蛮横霸道,主岂无防心。”

雍正已经对他有了猜疑、不信任,如今朝廷众多官员又群起而攻,不久,他势必人头落地。

秀才神色一变,没曾想皇帝居然会对年羹尧猜忌至此。

“那将军,想要托我什么事?”不出意外,应该是准备托孤了,可他一个小小的书生,又能为他做什么呢?他尚且还很贫弱呢。

年羹尧:“我有一房小妾,生的极好,还有一副玲珑心肠,如今怀孕三月有余,我不想她陪着我一起死,因此我想把她送给你,你怎么想?”

书生和他相交已久,也是知道他那一房小妾的:“我的身份卑微,岂不是玷污了将军爱妾。”

年羹尧:“玷污?若你不要她,她还跟着我,可就是死路一条,守着这些世俗清规又有什么用?”

秀才哑然,汗水直流。

年羹尧:“你真是个书呆子,怨不得你过成这副穷困潦倒的模样,你以为皇上的龙椅是靠书上几句伦理道德来的?”

秀才咂嘴弄唇,想起百姓间流传很火的九龙夺嫡传言,心里一横:“将军厚爱,我便却之不恭了。”

年羹饶喜形于色:“很好,你这样就很好。”

秀才:“那等夫人诞下孩子,将军可有要取的名字?”

年羹饶心知自己等不到孩子那个时候:“生下孩子,名字就由你取,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孩子要姓生。”

秀才不解:“将军姓年,既是将军的孩子,就该姓年,否则名不正言不顺,他长大怎么拜将军呢?”

年羹尧摇头,很是坚持:“孩子就姓生,既然我养育不了他,也不必跟着我姓。”

秀才提出了质疑:“将军为什么这么坚持要孩子姓生呢?”

年羹尧:“因为生跟年相似,生取一点,点一点,再一瞪逃出生天,就是年。留的生命在,岁岁年年好想见,也是我这个父亲对他唯一的期许。”

书生露出了然的神色:“这个姓不错,只是我才疏学浅,从未听过我朝有这个姓呢。”

年羹饶:“你只需要带着我怀孕的小妾前往一个叫江都县的地方生活,就知道了,那儿的人又姓生的。”

书生俯首:“将军果然学识渊博。”他心里对年羹尧的仰慕又多了几分。

年羹饶无奈苦笑:“是啊,学识渊博,可有时懂得太多,也不是好事,懂的越多,参与的越多,就越难抽身,直到大厦将近,才知道何谓最是无情帝王家。”

书生感受到他的悲怆,想起年羹尧之前说的话,后之后觉,年羹尧是在向他传递信息,还是关于雍正秘密的信息,想到这里他的眼神,蓦地变成惊恐的模样,连忙对着他跪下。

年羹尧扶起他:“你不必害怕,我既能叫你来,就有这个能力保全你,我只希望你日后好好养育我的孩子。”

书生战战兢兢的站起,连忙答应。

第二日,年羹尧的小妾便被一顶红轿抬进书生的家,书生和年羹尧的小妾成婚后,便快马加鞭带着她来到江都县。

不久,书生果然听到了年羹尧被雍正皇帝处死的消息,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哭的稀里哗啦,他也忍不住为年羹尧伤心。

“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大将军的期望,对你和孩子尽到我为夫为父的职责。”

年羹尧小妾拿出年羹尧出府前给她的钱财:“这是年大将军给我的。”

书生见到这一笔不菲的钱财,心情复杂,年羹饶果然心思缜密,只可惜,却保不住自己的命。

有了这笔钱,书生和新婚的妻子便在江都县定居了下来,与此同时,为了纪念年羹尧,他们还偷偷供奉起了年羹尧的牌位。

参考:

《年羹尧之死》

(作者:史内芬)

公元1726年,年羹尧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索性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秀才,并坚持孩子

公元1726年,年羹尧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索性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秀才,并坚持孩子

公元1726年,年羹尧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索性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秀才,并坚持孩子

公元1726年,年羹尧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索性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秀才,并坚持孩子

公元1726年,年羹尧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索性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秀才,并坚持孩子

公元1726年,年羹尧得知自己将要被问斩,索性把怀孕的小妾送给一秀才,并坚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