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非马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以前都认为这完全就是伪命题,白马肯定就是马啊,怎么就不是马呢?

小时候数学学的清晰简洁,非常喜爱。上学太改变人了。没上学前是天天捣乱的霸王,上学后迷上数学,安静的心不再坐不住而捣乱,甚至太安静,不喜欢体育活动。数学让人进去安静了。所以小时候就听过白马非马,肯定认为这个不成立,白马就是马。

从逻辑的角度,离散数学的严谨性,或者就说纯粹的数学,从属性上,白马也是马,白马非马不成立。

但是从很多事实看,白马非马却广泛存在。 比如汉景帝时候,为了兄弟皇位继承,闹得很大问题,汉景帝不敢违背母亲太后护短,不敢罚自己弟弟梁王,而大臣说梁王一定要惩罚,汉景帝于是给门卫说,所有人都不能进来,自己宫中闷着。但是汉文帝的姐姐刘嫖却进来了。来之前门卫说,皇上说所有人不能进。刘嫖说我是其他人吗?说完就进来了。 看到没,所有人其实都不是都包含的,刘嫖还用舜帝的弟弟象也是在父亲庇护下经常给舜捣乱,舜还是一样对待象的事例劝解汉景帝,一场家族矛盾就化解了。

我们一说人的时候,中性,其实也多指男人。比如在一个很窄的地方开车,一个人说什么人都会把这个车开过去,可是一个人说美女会吗?他立马就不说了。因为特殊的环境女人是不开的。

白马非马,我们开始看的是马,而忽视的颜色,内涵,也没有意识到白也是独特的,也是完全不同马的存在。 白也是实物,一句话白是形容词,白马的重点在白,而小时候固执都认可在马,从主从归属上看问题所以理解错误。 白马非马就是存在的。 而不是分歧。 逻辑上要仔细看到。

再比如,有人升职了,请客吃饭可能起哄。肯定说我们老乡哪里的,一起聚聚。肯定说得通,看得没有,是老乡的人,老乡是关联。而如果说毫无关系的普通人,肯定没这个意识,不会邀请。这就是关系重点,不在名词人,而在形容词的老乡的,老同事的,老关系的等等。为何白马和马不一样,加了白,白色的马,可能特殊意义不一样了。

注意文辞,一个可以忽略的名词时候,加一个特征的词,组合起来词丰富了,甚至含义不再统一一起。 我们一提到东北的人,完整的是东北的人,头脑马上想到高大,能喝酒。一说东北的女人的,马上想到肯定是好身材的美女,个高腿长。江浙的人,肯定男的生意好,江浙女的,就马上变味了温软语言的小女人。白马非马就是如此。你们以为呢。